节选黎黍匀作品

可是，当你希望购买保健品来达到营养补充的目的时，你又迷惘了，因为中国的保健品多而乱。套用一句话就是：人有多大胆，保健食品市场就有多乱。

中国人当然很需要钱了，而且很多人需要钱的程度已经达到了“我的眼中只有钱”的高度境界。没有多少人认为除了钱，人的价值还有其他途径可以体现的。保健食品由于对健康的特殊作用，迅速成为一群冒牌医生、冒牌营养师、吹嘘精英、研究人性弱点的家伙互相演绎金钱游戏的载体。

2006年《经济参考报》刊文指出，我国的食品健康信息理论撞车严重，说法自相矛盾，让人无所适从。实质上，这原因是背后有利益专家在乱说话，混乱了健康的秩序造成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有钱能使专家乱说话。

中国保健食品市场的乱与民众失去健康指导方向有很大关系。首先民众对发达国家的生活方式根本不了解，中国媒体很多时候并不报道一个真实的发达国家的情况，而是推波助澜地歪曲发达国家生活的方式，让民众误认为发达国家就是媒体说的那样，学会了模仿和跟随，比如其实美国最反对高脂肪、高热量的食物，我们却大力推崇美国人牛排、汉堡的饮食习惯，美国人消耗大量石油在汽车方面，对环境带来很多灾难性的行为结果，我们却大力推崇拥有名车的奢侈感觉，美国人已经抛弃了垃圾化工型的保健品，我们却把它们当作身份的象征等等。此外由于中国媒体不少记者并不具备基本的营养学知识，却对保健食品曲解、误导。其三是个别地方保健食品管理机构人浮于事，应付了事等等都导致了保健市场就是一个字“乱”。

保健食品首先体现的是生产的乱。“人妖型”及“半人妖型”保健食品是不适合人体补充的，很多达到国家都对这类型的保健品进行了市场转移，转移的集中点是发展中国家。目前中国市场这类食品大约占据市场份额60%以上，而且大部分声称是进口的，来自美国、日本、加拿大、新西兰等国家。《商界》杂志一篇叫做《名牌真相》的文章提到，中国市场名牌混乱的现象，手法一是无中生有，利用海外关系在美国注册一家公司，然后申请亚太地区代理，理顺成章地成为进口公司的代理商；手法二是直接和国外企业狼狈为奸，比如有家美国保健公司，在中国设立分公司，研究中国国情、人性弱点，直接采用另类的经济邪教手段开展业务；手法三是公然欺骗，宣传自己的产品是外国名牌，制作大量宣传手册欺骗；手法四是利用金钱手段兼并国内一些快倒闭或倒闭的制药厂，生产劣质的保健食品，通过非法金钱游戏进行运作，保健产品成为敛钱的中介。手法五是利用国家科研经费暗中成立公司，利用科研项目进行欺骗。这样的结果是受害最多的是中国民众，也加剧了社会的不稳定性，给国家政府带来负面的影响。

2006年《半月谈》登《科研经费背后有多少腐败》的文章提到，科研项目成了某些科研人员“圈钱”的工具。现在的科研人员大量时间需要打通公关，要经费，不然好项目上不了，坏项目依然上。科研经费水分严重，需要100万的就申请120万，只要申请下来，想尽办法用掉。据山东师范大学一位老师透露，经费到手，即使科研成果出不来，也可以弄几篇论文交代过去。有的科研人员指出，一些课题鉴定会、论证会是虚假的，实际上是请客吃饭、自吹自擂。国家的科研经费已经成为了一项“风险投资”。

调查发现，部分保健产品公司实际上就是利用科研经费开设的企业。企业由于对某种药物、仪器等对人体机理无法了解清晰，也缺乏资金马上对人体进行临床验证，方法就简单了，就是成立保健公司，通过销售产品跟踪用户反应，达到临床的效果。这样做的好处有三，一是课题得以开展，二是消费者掏钱充当实验的白老鼠；三是有国家科研项目的名义支持。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公司的产品手册赫然出现国家总理、国家主席与企业老板的合影，熟悉电脑的人都知道是电脑合成的。但是不懂电脑的老百姓呢？当然信以为真了。

其次是保健食品流通方式的乱。保健品流通入市场的方式十分混乱，有买通药店进驻药店的，有独立开设专卖店的，有通过非法传销利用金钱诱惑的；有的还通过国外设立空壳公司，国内申请总代理的方式，冒充发达国家企业的代理商。消费者购买需要多加留意。对于“强盗型”及有害的保健食品是不能销售的。但是，一些非法的商人仍然利用该类产品欺骗民众。目前这类产品能够流通的原因，并不是民众对产品价格低而喜欢购买，而是商人采用“不卖产品而卖出产品”的传销方法。很多人是希望迅速赚到钱的，不法商人通过设计好的一个金钱游戏，让消费者投钱，然后象征性地提供产品，结果不少人进入了非法传销的旋涡而不自知。但是他们被法制教育后仍然恋恋不舍，只要有机会，也要再次冒险。我曾经遇到一位先生咨询我，问我一款产品是否可以做。产品的厂家是广西某制药厂，一看就知道是假货。检测机构是某大学的保健食品生物实验室，我知道这个机构根本不存在；而检测成分竟然标有砷、汞、铅等有毒重金属成分。产品每盒150元，实际地下的加工成本不到4元就可以了。这位先生还说，这是对人体很重要的营养成分，只要交1.2万，就可以以后每月返还1000元，同时厂家还给他价值5万的货，他准备回福建开设专卖店。我非常吃惊，对他说，你想害人还是想自杀？产品含有砒霜一样的成分你也要。

2001年发生在重庆的一起非法传销案就是这样。许多大学生梦想一夜成为百万富翁，不惜一切手段骗取亲戚、朋友、同学、恋人的钱财，甘心接受传销头目的威逼利诱，白天捡吃烂青菜，晚上睡地板，每天疯狂地叫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今天睡地板，明天当老板”。这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被警方救还，不少人还抗议认为自己是通过诚实劳动获得财富。可见，利令智昏是多么的明显，心智已经被非法传销商模式化，没有长时间的隔离、休养就很难转变过来。现在保健品销售已经出现大量违反自然规律、违反人性的销售方式。单单传销就有“金字塔模型”，也称“老鼠会”“双轨制”；邪教经济模式；金钱游戏模式；反会议营销模式等等。所有的模式几乎都是利用了人性中怕死、怕批评、怕穷、怕失去健康、怕失去所爱的人等五个方面，通过营造神话的方式进行利益诱惑，让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符合了一些民众致富的观点，激发了很多持中庸态度者人性阴险的一面，引爆了保健品道德滑坡销售方式的进行。

其三是对人体健康作用的乱。保健食品在西方国家最早采用了一个固定的宣传方式。就是“发现—原理—专家—用户反馈—促销”的模式。传销的厂家早把这样的模式演绎得美仑美奂。首先说明该材料或原理是某科学家在考察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惊奇地发现对疾病的神奇效果，然后在一个特别的时候得到的一个惊人发现；然后再说科学家进行详尽的科学研究终于一举突破，发现它的原理是如此如此；接着解释那些谁也没听过的科学原理，反正是能够快速将人体疾病迅速调节到健康水平；然后煞有介事地撰造大量不存在的科学家、博士的发言证明，说该产品或者该原理是多么的神奇和符合临床效果，有的还夸张地把那些科学家的电话、地址放到上面去，你想消费者有多少个会真正拨打那个也许永远是回应“The number is not exsist（该号码不存在）”的电话？如果真的打，呵呵，不通之后厂家会温柔地告诉你：拜托，别打了，科学家可不是你随便联系的，也许是电话已经换了吧。为什么厂家敢这么说？因为人图省事的惯性作用，1000000个消费者真正会这么做的人不会超过3个的，3个人根本不会带来任何不良影响，蒙你几句就得了。科学家说完就到那些神奇用好的用户感动之言了，铺天盖地地盖入你眼帘，什么病用好的都有，你还敢怀疑？说完了就是所谓的“排毒反应”了。尽管排毒反应是真正存在的现象，但是谁知道你吃了是排毒还是中毒反应？售后服务再搞几个屁营养概念也不通的主治医生坐镇一方，温和地对你说放心，吃吧，没事，某某也好了。最后还“网络”一些道德败坏的老年人大力吹嘘自己用好了（俗称“医托”或者“托儿”，厂家有奖励的），形成疯狂抢购的局面，这样该产品就完成了销售到套钱的整个过程。你看到这里是否也受过这样的礼遇？那就恭喜你！下不为例。

《广州文摘报》2006年一篇《父亲误食保健品丧命，儿子卧底6年揭开黑幕》的报道提到，1997年，王韬的父亲患有脑梗死后遗症，后来误听“内托”（即厂家收买的假消费者）说某保健品可以治疗自己的病，于是购买了七个疗程。1999年病情恶化，病重不治。王后来找到那个“内托”，“内托”说出实情：内托老人根本就没有得过脑梗死，当时药厂给了她20元钱，要她这么说。

王于是开始了6年的保健品卧底生涯。王首先自己购买了1999元的一种保健品，结果使用无效，发现自己受骗。2000年4月王不顾家人反对，依然加入一个保健公司。销售产品是灵芝孢子粉。产品无批号，产品分为20克、50克、100克等不同规格。价格50元不等。在公司元老带队之下进社区，但是他自己食用时发现有类似油状的东西，怀疑造假，反映上去后就被公司解雇了。王去的另外一家公司产品是有批号的。但是宣传是要求所有人都说：“这个东西能治病，效果显著，很多人都吃过，而且都好了。”甚至说对某种疾病能够根治，尽管很多推销员没有任何营养常识。王说，第二份工作让他知道保健品的乱和暴利。这家产品成本不足1元，一般售价是140元左右，最高可以达到480元；而推销人员几乎各个都很快成为老年人问题专家，认老人家为干爹干妈，最终达到销售目的。如果还能学习到基本的医学知识，那就更受欢迎。王6年间辗转于全国13家公司，做得最多的是说服消费者不要购买保健品，提醒他们不要上当。一次给一位老太太打电话，告诉她不要购买。老太太声称要上报公司。结果王吓得连公司都不回，走了。一次是农村的一位大妈，用卖掉两头牛的钱购买了一种治疗糖尿病的保健品，结果没有去医院看病。王出差在外，知道后充满悲苦。以后给消费者善意建议，都给消费者骂回来。王委屈难受之极。

目前中国保健食品不下30000个品种，但是真正做到“天然、无毒、无副作用、无后遗症”并起辅助治疗效果的，不到0.1%。王去的公司几乎都是不符合以上标准的企业，而且王缺乏营养学方面的专业知识，当然就无法更深入了解保健品造假的真实内幕了。

传销企业成为保健品最佳的销售通道。美国安××是比较出名的一家公司。关于传销领头的企业安××，不少人认为其具有邪教的性质。由于安××在世界各国一直走下坡路，惟独中国市场异常火爆，但是随着日后民众对传销认识的深入，安××仍然难逃其他国家一样被遗弃的命运。对于保健食品方面，许多报告认为安××销售排名前列，其实这是一种假象。因为安××（中国）的销售模式采取了经销商强制性购买货物，是造成销售量大的原因。我本人遇到不少以前做过安××的人，都回归到一个事实，自己手头上还有上万的货物没有销售出去。自己吃吗？他们说谁吃啊？下线要就给。网上有位化名为“风无影”的作者提到，他在安××公司销售保健品时，也详细地了解到该公司许多让人匪夷之思的行为。

这里节录部分内容给大家了解：

××在国家禁止传销后，安分了一段时间，但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营销手段。它的营销手段和国家禁止前的那些制度没有丝毫改变，一些传销人员为避传销恶名，死活不肯说是传销。今天它再次出现并没有洗心革面，而是做着与以前相同事，只不过全球驱逐只剩它中国一家了。如今它又卷土重来了，更加具有欺骗性，更加具有隐蔽性，危害也更大。

××片面夸大产品作用。安××的营养食品被吹得已经不再是补品或食品了，几乎比药的功效还大一百倍，说“延缓衰老40年”“预防各种各样的癌症”“永远不会得心脏病”“令你得皮肤永远年轻”“令你每天精神百倍”。西方霸道的、自我欣赏的优越性造就了它们的产品特色，排斥，污蔑、打击另国的医学传统，无非是让世人都买他们的药品。

××是国家和人民的救星。在这些传销人员的嘴里，××已被描述成了解决一切社会矛盾的良药。××解决了中国下岗再就业的重大社会问题，对国家的贡献不可估量。中国人只要做××，可以不看书、不读报，不学习就能通晓一切人生真谛。当人们迷惘时××指明了方向；当人们困惑时，××能解开心中疑团；当不开心时，××告诉人们分享快乐才会让自己快乐；家庭有了矛盾，想到××就会把一切矛盾化解，抛开一切烦恼。“真的，××无所不能”，她们说××来得太迟了。在传销人员的宣传下，中国人似乎病入膏肓，只有××才能解救。

我通过观察，总结××传销人群的几个特点：

一、暴富心理。现在唯一半合法的××，给新人上的每一堂课都是不久你就成了百万富翁，而年收入数万元的都是胸无大志，没上进心的人。会场上若有人敢说搞传销赚个小钱糊个嘴，一群老师就会过来帮助这个“弱智”。

二、自我美化、造作。搞传销都是以发展下线赚钱的，但他们死活不承认从下线手中赚到钱，口口声声说自己在把好的产品介绍给别人，公司给予制度性奖励。赚钱是任何经济形式都必须遵守的规律，但他们非常羞于谈钱，他们主要的工作是如何劝诱别人参加，如何让人们参加这个美好的事业，如何把快乐和爱传播四方。这个世界知识贫乏的人居多，总有人被他们信口雌黄所蛊惑，每俘虏一个他们个人修行就上一个层次。当选择他们做谁下线时，他们的丑陋面目就暴露出来，争抢你。

三、磨练超级骗术。××这些人怀疑的不是安××奖励制度，而是自己的骗人水平是否能让自己月收入达到几十万！参加××的人多数都抱着“骗”这种心理，有着极不纯的动机。由上面传下来的骗人成功人士之路，目的只是让人参加。有几个听了一堂课就放弃了自己的传统行业？一个没有！李嘉诚、比尔盖茨这些富豪都是传统行业出来的。

四、虚伪。在向别人介绍产品时，为了使人相信，不惜添油加醋，夸大其词，表情是一副100年前就该认识它而今日相见恨晚的惋惜，激动之状无以言表。在会上现身说法中，几乎每个人都把保健品吹成了立竿见影的药品，一些缺乏经验的显露出底气不足和语无伦次，眼光闪烁着不自然的狡黠，嘴角流露出莫名的自嘲笑意，仿佛已有人看出了他（她）的谎言。搞安××前什么病都没有，现在则成了经历百病缠身痛苦不堪的人。这些人生怕说实话吓跑新人，目的仍然只有一个：快来参加吧！××的会天天开，去多了你会发现，每个女人都是贤妻良母，每个家庭都和睦美满，每对夫妻都相爱有加，每个人都有过做“三等人”（等上班、等下班、等死）的想法，每个人都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每个人都是被安××从懵懂中唤醒，每个人都刚发现世上竟有这么好的一项事业，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上台表达自己重获新生的喜悦，每个人都为没参加的人感到悲哀。离开会场，她们还得为生活而烦恼，安××给她们的只是一面虚幻的镜子。

五、妄想。搞传销的人总会莫名感慨，总会在迷梦中呓语，感叹："真的，××......真的，××......"，这些人竟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上辈子白活了。

六、戴着假面具。这个事业能容纳任何人，不管是杀人越货的地痞流氓，自私的，缺德的，尖刻的，麻木不仁的，到了这儿都变了样，怪不得有些地方的公安局长也辞职搞传销。

七、没有自尊、自信、自我。听过一堂宝石或翡翠讲课，一些人兴奋得逢人便说受益非浅，最冷漠的人也会这么惊呼，见到宝石翡翠级人，无比荣幸，把宝石的话当作圣经一样，宝石级人说在中国禁止传销中国马上就完蛋，她（他）们就信中国马上就完蛋；宝石级人物的名言一次一次地被他（她）们当经典引用。这些人下贱得文字无法形容（摘录有删节）。

在传销的基础上，又被演绎出其他更加隐蔽的非法传销手段。集资营销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不法商人利用人的弱点，夸大利益的收入，骗取大量集资。老年人成为重点的受骗对象。这种营销手法首先是一种布局营销。其他营销模式都不如他们有意讲究布局。如集资营销已经出事的李某，他先在香港注册健X国际集团，再在国内虚假注册1001万元资金的“广州健X实业公司”，目的是为了借助史玉柱的健X公司的名气，实际上为争取营销对象的信任布了一个局；李某还在广州最豪华的写字楼中信广场租了办公室，租了一部奔驰车作为办公用车；李某还花很少的钱在广东增城十分偏僻地租了一个很大的废弃厂房，树一块牌子就是所谓的虫草养殖基地，他找人用电脑合成后号称中国最大的虫草工业园。此外还和一些退休的中央领导及遗孀照照相，题题字，挂在办公室；这样的布局营销前的准备就完成了。整个营销布局只需要化几十万元，而一年后他们的销售业绩最后达到了达一个多亿。

据他们的内部人透露，集资营销是无所谓产品的，只是一个概念，有形的产品只是一个依附的手段。产品实质就是一个“暴利承诺”，即你投入我们项目或产品，我们给你高额返利，高于银行利息几十倍。他们当然也会购买其他公司产品包装后作为自己营销的产品，但他们也从来不会考虑这个产品的质量、包装、价格等任何方面，有形的产品对于他们来讲可以忽略不计。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局，因为其所谓的回报是不可能最终全部得到实现的，所以从以上分析来看，集资营销的产品与价格都是虚的，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卖的只是一个发财的“虚幻”的梦！是真正意义上的虚拟营销，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全部都是假的。此外，他们还招收一批经过洗脑的业务员，同时针对目的对象老年人，实行“爱心感化行动”。业务员基本上都是靠盯紧几个老人家真诚服务而成功：陪聊天、上医院、洗衣做饭、随叫随到，真的做到了比他们儿女还亲的地步。他们认为，老年人的辨别能力达到你无法想象的“低度”：照理说他们这么大年纪经过了这么多事，应该很成熟、很理性才是，而实际不是这样的，他们内部会议曾经提出的口号是：将老年消费者当成傻子，是营销的唯一真谛。因为你说什么，他们就会信什么，如同小孩一样。你现在知道那些你闻所未闻的做会议营销的保健品，动辄为老板带来几千万的利润，因为那些在广州日报编造某某产品卖火了、拙劣低俗的保健品平面广告如治疗筋骨的、风湿的等，产品没有任何作用却每次广告都能骗上十万多元。还有那些做局表演的保健品会议营销，弄一些假的专家教授，弄一些假的吃了保健品变好了的案例，每场也能骗几十万的销售，老年消费者的幼稚达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通过如此精心的布局，他们可以轻松集资到上亿资金。

现在，国家管理机关已经将集资营销定性为非法传销。正是因为中国保健食品市场太过混乱，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阶段，所以目前已经引起上至国家领导下至老百姓的强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