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医师斯全德的发问: 营养学医生懂多少？

                                 作者：黎黍匀

    美国的医生雷"D"斯全德以十分诚恳的态度提出了一个疑问:医生有多少人是懂营养学的?

    这个问题问得十分的尴尬,原因是他本人就是医生，而且是一个十分顽固的医生，从来认为自己就是医师和营养师集合一身的人，但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提出这样的问题呢？这就是我十分感兴趣的原因。

    我们现在存在着这样的悖论：对一个行业毫无研究的人或者名人，不断发表对该行业的看法和指导性的观点，而且我们不少人也认为没有错。但是，懂常识的人都明白，这是不对的。因为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规律，很多细节性的东西是不能混淆的。正是这样，做为医生出身的雷"D"斯全德发出这样的疑问，获得了很多人的共鸣。

    他的观点认为：医生是以疾病为导向的，而不是以预防疾病为核心。他说医生在不断地去研究疾病，也在不断地去寻找疾病。从来或者一直没有意思去预防一个疾病的产生。即使是接受过的药剂学训练，也是用来治疗疾病。

    “为了治疗疾病，我们了解我们所使用的药物。在医学院里，我们研究药理学，知道身体如何吸收每种药物，知道身体在何时及以何种方式排泄它。我们知道哪些药物能通过干扰一些特定的化学反应过程来达到其疗效。我们知道这些药物的副作用，并且会仔细地在疗效和任何潜在的危险之间进行权衡。”
    “医生们了解他们的药物，因此开处方时不会犹豫不决。想一下我们的高血压、高胆固醇、糖尿病、关节炎、心脏病、中风和抑郁症病人正在服用的药物吧，而这仅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人们在与传染病做抗争的过程中发现并不开始使用抗生素，我们的医学原理随之变为：攻击疾病。医学界把这种攻击性的态势和方法带入了21世纪，试图治疗所有这些各式各样的慢性退性疾病。”“由于医生们是以疾病和药物为导向的，所以我们把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识别疾病过程，以便为我们的病人开药或者制订治疗方案。然而作为常识，保持健康总比失去以后再去重新获得要来得容易。预防疾病应该是任何一位医生的首要工作。不过当你希望知道最好的保护你的健康的方法时，你实际上找的是谁呢？你的医生有没有向你提供这一信息呢？”
    “然而只有不到1%的保健资金被用在这些所谓预防药物之上。实际上我们的预防药物计划主要是试图更早地检测出疾病。例如乳房X光造影、生化检查和PSA检查（前列腺肿瘤）的目的都是为了尽早发现问题或癌症。医生想知道你是否胆固醇过高，是否患有糖尿病或高血压。但是他们很少花时间去帮助病人了解必须改变生活方式以保护他或她的健康。医生们总是忙于治疗他们每天面对的各种疾病。”

    他的阐述，让我们知道了即使是医学行业的人，对健康的研究也是十分迟缓的。也许在二次大战以来，人们习惯了面对大量的伤员救治的情形，习惯了马上治疗的行为，习惯了疾病都是迅速发生的思维，习惯了治疗疾病是核心的工作。但是，医生没有时间去研究人体退化的因素，慢性退化性的疾病成为了医学最大的缺失。而大众也将医生的职业神圣化，没有任何的疑问。

    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思维，在和平为主的年代，1945年以后至今，人类的生活日益稳定和提高，预防疾病的方面思维却没有产生，导致了对慢性病研究的失策。所以，即使是现在，多数的地方把慢性病当作急性病治疗的医院多不胜数。也许，这样的做法也是造成慢性病不断复法的诱因之一。

    而慢性病与营养状态关系密切，营养学却不是治疗手段范畴，医生当然没有大量的学习和投入。我曾经的同学，自考临床医学专科，一直是我帮助她到医科大去报名领取教材的。对于营养学，我问到她学习怎样。她的回答就是，全部考过，80多分，背一下就可以了。我并非批评，我只是一样地思考，这样学习营养学，可靠吗？能真正掌握吗？
    医生雷"D"斯全德就提到：

    你有没有意识到只有不到6%的本科医生接受过正规的营养学培训？而我可以断言几乎没有医生在医学院内接受过关于营养补充方面的培训。对我来说这是完全真实的。
    “对医生来说，没有什么比他的病人问他是否应该补充什么营养更加难堪的情况了。过去我习惯于给他们所有那格式化的答案：“这都是骗人的。”“维生素只能使你的尿液更贵。”“只要饮食得当，你就可以获得所有必要的营养成分。”如果我的病人还要坚持询问，我就告诉他们一些可能对他们无害的营养补充。但他们应该选用他们能找的最便宜的，因为维生素很可能也帮不了他们多少。也许你已经从你的医生那里听到过同样的说法。在我临床工作的前23年里，我完全不相信营养补充。但是在过去7年里，我在经过对最近发布的医疗文献进行研究的基础上重新考虑了我的观点。我的发现是那么的令人震惊，我改变了我的医疗实践方针。我转变了。”
    为什么没有其他医生像他一样的对待营养学呢？他清晰地表述了自己的观点：
    “首先，为了保护病人免受任何可能有害健康的方案或产品的影响，医生必须随时保持怀疑的态度。医生必须在以双盲对照控制法为指导的临床实验基础上进行科学研究（临床医学标准）。事实上，我对一些广受医学界尊崇的可信的主流医学杂志进行了刻苦的研究，例如《新英格兰医学期刊》、《美国医学会杂志》等等。
    医生们不愿意接受营养补充主张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多数从业医生对退行性疾病的病因并不完全了解。他们认为这是生物化学家或者科学研究着感兴趣的课题，但是还没有在临床医学中进行实践。”
    他本人却通过了营养素的补充方式，发现了不少慢性病疾病的治疗手段。也就是说，通过营养手段的干预，他发现了治疗的奇迹。“我已经让许多患有多发性硬化症的患者摆脱了轮椅重新行走了起来。我帮助许多心脏病患者免除了心脏移植的必要。一些癌症患者已经痊愈；视网膜黄斑变性患者的视力获得显著改善；肌肉纤维通患者又重新恢复了活力。营养药物是很容易理解的、主流的预防药物。”
    当然，雷"D"斯全德并非一开始就相信的，他仍然是通过了7年的漫长摸索，才坚持了营养素补充对慢性病有效果的观点。当他最终明白营养素对慢性病人群有效果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了事实。他自己说到，“我也并不是立即信服的。多数医生与其他人一样对营养药物感到陌生；这是事实。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医生对营养药物的无知可能会把你引向死亡。好的消息是要开始使用营养药物，你并不需要成为医生；你，作为一位病人，也可以主动的保护自己的健康。”

    而作为坚持医学可以带来健康的人们，需要留意的是，你应该动用你的脑子，对自己的健康作出基本的了解，这是你唯一可以远离医药代价的安全方式，你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医学研究的贡献吧，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尊重医生的职业，并非等于迷信医生的职业，这是永恒的真理。如果你迷信了，你肯定要吃苦头。

    这就是面临医生并非想象中懂营养学的事实，我们是有权利学习营养学，了解营养学并让它来守护我们的健康的。因为健康是任何一个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