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杨丽萍云南映象的舞与道
黎黍匀
(上古智阳,广西南宁,530001)
【摘要】杨丽萍创作的原生态舞蹈剧《云南映象》,通过舞蹈的形式,表现出富有民族特色、人与自然融通的舞蹈艺术之道。该剧包括《混沌初开》;《第一场:太阳,月亮》;《第二场:大地》;《第三场:家园》;《女儿国》《打歌》;《第四场:祭火》;《第五场:朝圣》;《尾声:雀之灵》七个场次,每个场次都体现了浓郁的民族特色和文化特点,淋漓尽致地将舞蹈的原始状态和人与自然的深度勾画体现出来,使舞蹈的含义得到更高的、更丰富的艺术阐释,升华到了舞之道的境界,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意义和价值。
【关键词】杨丽萍,云南印象,舞蹈,道
自从人类的出现,生命的诞生和自然的奥妙,一直是人类不断追问的文化索引。自然、太阳、月亮、地球、水和火,男人与女人,一阴一阳,和谐存在,互为融通,构成了生命的最美映象。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宇宙之奥秘,“玄之又玄”,生命与自然的追问,一直会成为人类永恒的话题。而巫的出现,包括“巫”的文字确立,都包含了人类对天人合一的期盼和守望,一种母性追寻的烙印。舞蹈《云南映象》通过舞蹈方式,演绎出自然的起源与生命的状态,以恢弘气势和磅礴而有力度的舞蹈展示了生命与自然的连通。舞蹈以馄饨初开、太阳月亮、土地、家园、祭火、朝圣、尾声为程序,传递了古老而神秘的部落文化特征和现代文化走向的思索信息,使舞蹈的定义、舞蹈的本质、舞蹈的形式、生命的理解、自然的恩德、道的含义全部有机融合在一起,原生态地呈现在观众面前,震撼到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达到了舞蹈艺术需要体现的最高境界。
1《云南映象》背景与内容
1.1 创作者的背景
舞蹈总、监创作者杨丽萍生长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乡村,自小以舞为伴,以自然为友,随一树一木婆娑起舞,察一花一草之影姿,悟舞之本质与生命之动联,成为了一个具备舞蹈思想高度的潜在苗子。她的祖母告诉她:舞蹈是与神对话的形式。杨丽萍说:“许多年之后,我明白了她的话。每当我在心灵的天地里伸开双臂起舞时,我感觉到臂膀无限延伸、延伸,这时神会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飘荡开来,这种美妙的感觉使我的灵魂得到了最清静的安抚。”
之后因为个人的舞蹈特质,被选拔到到城市舞蹈单位工作。工作多年,杨丽萍一直致力于舞蹈与心对话的追求上面,对舞蹈的形式并不十分重视,因此经常到云南各地采风。而这些采风行为,巡演行为,让她最大机会的接触到了原生态的舞蹈,使自己对舞蹈的领悟更加深刻,那就是舞蹈是与生命对话,而不是一种单纯的观看形式。这样的理解,使她对各类民族舞蹈产生了与众不同的感受和沟通。“我和许多云南人一样庆幸自己出生在云南这块土地上,这里有太多的民族、太多的歌舞,可以说是歌舞的海洋。大山里的人深信天地可以交合、阴阳可以协调。他们为了施爱而跳孔雀舞、为了庆丰收而打歌、为了交媾而击鼓,这些充满人性光辉的舞蹈使我30年来心灵一直不能得到安宁,于是有了我长达一年多走村串寨的采风行动。我几乎走遍了云南,历程20万多公里。”
当人类社会进入了快速的物质形式时代时,物质的追求正在渗透到各个角落,没有任何人可以幸免。同样,对于云南的特色民族乡村,也逐渐产生影响、变化,原来祖先传承下来的服饰、文化和舞蹈,也面临失传危机。这些危机极度地冲击到杨丽萍的心灵深处,“许多的文化歌舞行将濒临消失,有些族人已不再穿绣花鞋而穿牛仔裤。比如说当我看到那绿春的神鼓只有一两位老人会敲,这几十套充满人类演变的鼓舞将随着他们而死去,我痛心疾首。”对于少数民族的舞蹈的深度理解,使得杨丽萍获得了创作能够保存这些文化特征的舞蹈剧机会。
拯救一个舞蹈,也是拯救一个文化。拯救一个文化,也是保存一个对话生命的形式。“现在舞蹈服装也存在品位问题。就说安塞腰鼓......黄土地上,农民穿土棉袄,腰系麻绳,那鼓敲得太捧了,原汁原味。不像有的腰鼓表演,穿得红红绿绿,连鼓都镶上金边边,简直变了味。”而保存了这样的舞蹈形式,可以让人类对于自然和生命的理解,提供了最为原始的真实一面,也为人与自然相处的沟通,带来积极的意义和借鉴作用。舞蹈本质也是一种人与生命沟通的信息符号,杨丽萍的努力,正是达成了这样的一个文化目的。
2004年1月,经过两年多的彩排和准备,《云南映象》正式登陆舞台,向社会展示出其极具魅力的精神内涵。对于演员方面,为了体现舞蹈传递的信息和文化特征的张力,杨丽萍坚持了乡村演员的原则。她认为:“启用什么样的演员至关重要,而我坚持启用那些村子里的土生土长的农民,只有这些朴实憨厚的、为了爱为了生命而起舞的人,他们在跳舞时的那种狂欢状态,最能表现这台原生态歌舞的精神。”而她的目的是为了让观众体现到舞蹈最真实的一面:心灵的共鸣,而不是动作的美感。“我没有编什么,我的工作只是怎么选择他们身上的东西,再把宝石上的灰尘擦干净,让它重放异彩。”
1.2 《云南映象》的内容
《云南映象》主要划分为七个场次,分别为:《混沌初开》、《第一场:太阳,月亮》、《第二场:土地》(《女儿国》《打歌》)、《第三场:家园》、《第四场:祭火》、《第五场:朝圣》、《尾声:雀之灵》等七个主要场次,表演时间近两个小时,舞蹈和相应道具都以云南本土民族为主,包括石屏花腰彝歌舞(海菜腔),烟盒舞,版纳鼓(铜芒,神鼓);舞蹈有孔雀舞、火鸡舞、伞舞、打歌等种类,其中包含了杨丽萍个人创作舞蹈《雀之灵》、《月光》、《女儿国》等。
2《云南映象》的文化特色
2.1 混沌初开的特色
混沌初开使用了云南绿春县牛孔乡彝族“神鼓”歌谣:“天地混沌的时候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敲一下,东边亮了;再敲一下,西边亮了......”歌谣朴素而大气地描述了天地初分,万物始发的状态。老子云:“无,名为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殊途同归,皆为索问源头,示生命形态之现。其歌狂野,其旨清了。
2.2 第一场的文化特色
第一场以体现《太阳、月亮》的诞生为主,并以鼓为舞,是为鼓舞。鼓在云南,不仅仅是一种乐器,而是民族的一种崇拜、一种图腾。它或象征母体,或形似女阴。云南的鼓从材料上分,有皮鼓、石鼓、铜鼓、木鼓;从归属的民族上分,又有太阳鼓、芒鼓、热巴鼓、蔵背鼓等等。鼓舞反映出云南远古先民的生殖崇拜。鼓槌、鼓面很有男女生殖的形似特征,打鼓更具明显的交合象征意味。如太阳鼓,是基诺族的神圣之物,传说洪荒年代基诺族的祖先阿麦腰白造了一只太阳鼓,麦黑与麦妞藏在鼓内躲过了灾难,繁衍了基诺族的后代。云南佤族的木鼓分“公鼓”、“母鼓”,配成一对;要砍树制鼓,先要举行祭祀仪式。鼓,也为阳之始发,震荡大地而阳气升腾,阳发而春生,春生而万物复苏,是为生命之肇也。阳为太阳,孕育生命为阴,阴为月,以鼓舞形之。
又如“神鼓”,其流传于云南绿春一带,当地人叫“热波比”。“神鼓”有24套打法,概括了阴阳时节的方式,含祭祀、生殖繁衍、祈求丰收、婚丧嫁娶等内容。生育打鼓,乃“阳鼓”,打前“祭鼓”,庆贺唱词是:“刚生下来的娃娃,听不见,看不见,话也不会说;敲一下,耳朵就听见了;再敲一下,眼睛就看见了......”体现了浓厚的阴阳生发的中医文化。
2.3 第二场文化特色
《土地》篇章,演绎了土地成为生命的根基过程。
2.3.1 其中采用了“海菜腔”和民族服饰表演。“海菜腔”发源于云南石屏县异龙湖一带, 彝家姑娘在湖中捕鱼时,一边划船,一边唱歌,歌声就象水中随波浪起伏的海菜,因而叫“海菜腔”,“海菜腔”优美、动听。为了体现舞蹈的原生效果,演员穿着本人亲手缝制的衣服。生活在石屏县的花腰彝,小姑娘从11、2岁就开始学做针线,绣花、缝衣服,一套衣服要做4、5年,最后就穿着这套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衣服出嫁,不会绣花缝衣的姑娘嫁不出去。
2.3.2 大地化身的女儿国
土地为孕育,女儿为母,女儿为国,孕育世代,是为女儿国。
其歌词唱道:“太阳歇歇么歇得呢,月亮歇歇么歇得呢,女人歇歇么歇不得。女人歇下来么--火塘会熄掉呢。冷风吹着老人的头么,女人拿脊背去门缝上抵着;刺棵戳着娃娃的脚么,女人拿心肝去山路上垫着。有个女人在着么,老老小小就在拢一堆了;有个女人在着么,山倒下来男人就扛起了。苦芥不苦么吃得呢,槟榔不苦么嚼得呢,女人不苦么咋个得?女人不去吃苦么--日子过不甜呢。天上不有(个)女人在着么,天就不会亮了;地下不有(个)女人在着么,地就不长草了;男人不有(个)女人陪着么,男人就要生病了;天底下不有(个)女人在着么,天底下就不会有人了。”
歌词直白而真实地述说了女子为母,母育天下的深沉感。其言语在舞蹈的配合下,直透人心,观者动容,闻者落泪,是为魅力。《黄帝内经》有: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的说法。阴阳为阴先,而阳次之,故称阴阳而非“阳阴”;显示了女性的重要性和男人的责任,女人有育,男人有责,故以女儿为“国”之基,深刻揭示了生命的延伸意义和次序。
2.4 第三场生态文化
云南的先民信奉“万物有灵”:山有山神,水有水神,树有树神,石有石神;几乎每个寨子都有寨神树、密枝林,每个民族每年都有祭祀自然、山神、水神、寨神、树神的活动。“一方水土养一方生灵;一方生灵敬一方水土;不是自己的祖先不会保佑自己;不是自己的家园不会抬举自己。”深刻阐述了人与自然的家园联系。《黄帝内经》从东西南北中对应土地的颜色,青红黄黑白,说明了不同区域产生不同疾病,采用当地不同药物治疗,正是“不是自己的家园不会抬举自己”的自然观体现。云南先民很早就有了人与自然的对应关系的洞察能力和悟性,这些观点在一定程度上是倡导人类维护自然的观念和法则。
2.5 第四场文化的特色
第四场以祭火为主题,叙说了生命的归属及由此而对生命走向的思考。以葫芦笙舞、面具舞、丽江纳西族的东巴舞、牛头舞等展开。
2.5.1 关于葫芦笙舞。云南的拉祜、傈僳、佤、納西、苗、瑶等少数民族,都有葫芦神话。拉祜族传说:远古时发洪水,有兄妹二人躲入葫芦逃过浩劫;洪水退后,两人繁衍了后代。云南沧源佤族传说葫芦是创造人的母体,葫芦笙是祖先的声音。1958年出土的2千多年前的云南开化铜鼓文物上,就有4人跳葫芦笙舞的侧面图像。一首民歌唱道:“岩子路上弹三弦,茅草尖上吹芦笙;翻过九十九座山,还要跳歌到天明。”
2.5.2 面具舞是中国古代举行驱邪逐疫的祭仪。云南麻栗坡县大王岩崖画有面具舞图象。先民们戴着面具吓唬邪物,驱逐病疫,企求人畜平安。面具舞发展为傩戏,至今一直遗存在云贵川等省的部分地区。
2.5.3 牛头舞。牛头象征着力量和财富,自古云南先人以牛头舞蹈来祈求获得力量与财富,牛头舞是云南民族崇拜的图腾。云南沧源崖画有十个点有不少原始人手持牛角的图像。
2.6 第五场的文化特色
该节以风雪交加开场,以藏民为主展示了藏族朝圣的圣洁行为。展示了藏族舞蹈、转经筒、供奉圣物场景。舞蹈时,藏族妇女多穿一件色彩艳丽的内衫,外罩宽大氆氇坎肩,歌舞时舞动双袖,飘洒多姿。转经筒方式是在筒上刻有经文和有象征意义的图案,筒内置经文一卷,边诵边转动,以达到诵经时身、口、意完美一致之境界。西藏有古老的白石崇拜、生肖崇拜的习俗有关,宗教的发展又赋予它们多种意义;玛尼石是藏民族供奉的圣物。
2.7 尾声的文化特色
云南傣族把象征爱情的孔雀叫太阳鸟,孔雀就是他们崇拜的图腾。杨丽萍创作《雀之灵》为全剧结尾,同样寓意了对圣洁、宁静世界的向往;舞蹈轻灵、优美、宁静,使全剧主题得到了更好的升华。
3 舞蹈的阐释
杨丽萍通过《云南映象》的舞蹈形式,对舞蹈进行了独立而充满思想的理解。而从2004年1月真正上演以来,截止2012年1月,历时8年,该剧共演出演出了2638场,体现了该剧的创作人员对《云南映象》的理解和演绎,是成功的。
《云南映象》简表
序号 |
类型 |
数据 |
1 |
成功上演时间 |
2004年1月 |
2 |
杨丽萍退役演出 |
2012年2月 |
3 |
演出场数 |
2638场(截止2012年1月) |
4 |
相关荣誉 |
2004年获第四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蹈诗金奖、最佳女主角奖、最佳编导奖、最佳服装设计奖和优秀表演奖 |
3.1 舞蹈含义一。舞蹈的核心是精神,而不是动作和形式。舞蹈需要将舞蹈的精神体现出来,而不是娱乐化、情绪化的宣泄。如果舞蹈的目的是体现一种程序化的形式,不但缺乏持久的审美能力,而且会失去对精神领域的积极影响。《云南映象》对于生命的探讨、自然的探讨,对人类的文化进行了大胆展示,促进了舞蹈对人精神领域的深刻影响力,使舞蹈的生命张力得到有效显示,让人们对舞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感触。
3.2 舞蹈含义二。舞蹈是一种对话,与自然的对话形式。杨丽萍说:“每当我在心灵的天地里伸开双臂起舞时,我感觉到臂膀无限延伸、延伸,这时神会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飘荡开来,这种美妙的感觉使我的灵魂得到了最清静的安抚。”能够在舞蹈定义基础上,对舞蹈的心灵激荡,再次深度的探讨,拓展了人们对舞蹈文化的价值思考,也促进了舞蹈文化的传播。
3.3 舞蹈含义三。舞蹈是一种美丽,一种触动生命的美感体现。舞蹈的美丽,是一种生命的美丽张力,生命的美丽可以通过舞蹈的形式体现。尽管舞蹈实际上是对美的追求,但是,舞蹈也容易进入一种形式的美,而非对生命产生美丽感触的强烈美。《云南映象》创作者及演员,融合了各类元素,以强烈的张力体现出生命之花的震撼美丽,这不是一般舞蹈可以达到的效果和境界。
3.4 舞蹈含义四。舞蹈是包容的艺术,而不是偏执的形式。“天鹅是西方舞蹈的代表,那么,东方舞蹈的代表就应该是孔雀。”杨丽萍坚持认为,现代化不必以牺牲传统文化为代价。包容的艺术,不等同文化互相之间的简单拼接,而是有机的融合。舞蹈的形式和精神是多样化的,同样舞蹈的领悟也是多样化的,培养的方式也是多样化的,舞蹈不是标准的程序,而是依据不同的情况进行的一种艺术加工,也是舞蹈应该具备的包容含义。“孔雀”可以有多种形式,多样的“孔雀”才能达到美的目的,正因为如此理解,杨丽萍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但是却能够演绎出富有灵性的孔雀舞蹈。
《云南映象》的舞蹈剧,不但在舞蹈定义的理解上进行了丰富,也拓展了人们对舞蹈本质含义的外延思考。
4 舞与道
舞之道为乐,乐而舞之,舞之而乐。舞动心思,心动而发,发而喜,喜而乐;发而悲,悲而太息,太息而怜,怜而安,亦乐也。舞蹈的本质是传递一种积极的信息,舞蹈的形式就是肢体的形式,肢体传达的信息是舞蹈的主要核心。杨丽萍认为肢体动作都是舞蹈,喝水的动作、走路的动作都是舞蹈,生活无处不是舞蹈,升华了舞蹈与道的关联性。
舞蹈的旧观念就是特定的人群、特定的训练才可以拥有舞的资格,这样的观念不但抑制了人们对舞蹈的真正理解,也容易对训练者带来误导,容易误解舞蹈只是一种形式的表现而不是精神的体现。舞蹈的本质为要求舞而乐,不管是欣赏乐还是自我的舞乐,皆乐;这样的体现,更能对人身心健康有积极的促进意义。杨丽萍坚持了《云南映象》体现舞蹈乐的宗旨,舞蹈既然是各民族流传下来的文化,就坚持让本文化继承者演绎,而不是正规训练演员。其中,跳“烟盒舞”就是典型体现。
烟盒舞是云南石屏、建水、峨山、通海一带彝族尼苏支系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一种活动。以传统的装烟丝盒为道具,左右手各持一面,以手指弹响作节拍,随着清脆悦耳的烟盒节拍,四弦声、笛子声翩翩而舞。夜晚,彝族男女青年围在篝火边,弹着四弦,唱着“海菜腔”等曲子;之后,男女青年在“正弦”的伴奏下,开始斗“蹄壳”(鞋子),互相用脚去碰对方的脚,进行试探;高潮是跳一种摹仿各种动物交尾、男女青年身体亲密接触的舞蹈,有“扭麻花”、“蜻蜓点水”、“鸽子渡食”、“蚂蚁走路”、“银瓶倒水”、“鹭鸶拿鱼”、“虾蚂虫扭腰”等;接着小伙子开始“抢姑娘”,到密林中幽会……这些舞蹈行为,与所谓的人工想象舞蹈有很大的区别。这些舞蹈展示了善舞的民族更多的乐,而不是所谓的“羞涩”形式,而且舞蹈的名称就很直观体现了乐的本质,而不是名称形式的追求。
5 结论
舞蹈剧《云南映象》通过原生态、融合现代元素、传承传统优秀技艺展示了舞蹈的内涵和美的艺术享受,对于舞蹈的定义和内涵,在精神上、自然观、审美观、包容度方面进行了创新性拓展和探讨,能够将舞蹈的形式升华到道的高度,体现了舞蹈乐的本质以及舞蹈促进身心健康的方面进行大胆尝试,不但获得了良好的市场欢迎度,也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价值和探讨意义。
参考文献:杨丽萍等人,舞蹈剧《云南映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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